前言:
目前看官们对“黑冰女王调教”大致比较看重,朋友们都需要学习一些“黑冰女王调教”的相关内容。那么小编也在网上网罗了一些关于“黑冰女王调教””的相关内容,希望咱们能喜欢,小伙伴们一起来学习一下吧!正德十六年(1521年),大明的朝堂之上风云突变,年仅三十一的明武宗朱厚照突然驾崩,这位一生追求自由、个性不羁的皇帝,走得太过仓促,没留下一儿半女,让皇位继承瞬间成了个大难题。国不可一日无君,这千斤重担一下子就落在了内阁首辅杨廷和的肩上。
内阁首辅杨廷和依《皇明祖训》“兄终弟及” 原则,迎立武宗堂弟朱厚熜入京继位,次年改元嘉靖。
初登大宝:大礼议之争拉开序幕朱厚熜是兴献王朱祐杬(wán)次子,聪慧早熟,熟读经史,深谙礼仪。得知将继承皇位,他既憧憬又知前路艰难。初到北京,就迎来一场名分之争。杨廷和等旧臣秉持正统宗法观念,主张朱厚熜尊孝宗朱祐樘为皇考,生父兴献王称皇叔考,认为这关乎皇室正统与国本。
嘉靖帝朱厚熜听闻后怒火中烧,在朝堂质问众臣,自己不认生父,这皇帝当得有何意义,可老臣们毫不退让,局面僵持。此时,刑部观政进士张璁官职低微却熟读经史,他察觉皇帝困境,研究古礼后认定朱厚熜不必过继给孝宗,能追尊生父为皇考,遂上疏力陈。
嘉靖帝见张璁奏疏,如获曙光,大为称赞,张璁由此成了嘉靖帝这场政治博弈的得力助手,在朝堂崭露头角。具体可以参考作者文章《看似微不足道,让王朝少了几十年国祚》。
张璁崛起:新势力的登场与挑战张璁,字秉用,号罗峰,浙江温州府永嘉人,出身低微,自幼家境贫寒,但他刻苦攻读,对经史子集有着深厚的造诣。早年,张璁的仕途极为坎坷,多次参加科考皆名落孙山,直至四十七岁才考中进士,成为刑部观政进士。
大礼议之争爆发后,张璁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一个改变命运、施展抱负的契机。他凭借对古礼的深入研究,坚定地站在嘉靖帝一边,上疏力陈己见,驳斥杨廷和等人的观点。其言辞犀利,逻辑严密,如同一把利剑,直击对手要害。
转机发生在一次朝堂廷议。杨廷和等人力劝皇帝遵循旧例,举行大型祭天仪式向孝宗 “正名”,巩固所谓正统。嘉靖帝故意抛出议题,让群臣讨论,实则等待张璁发声。
在奏疏中,他写道:“礼,长子不得为人后,兴献王长子,伦序当立,何得强为孝宗后?” 这一观点犹如一道光照进了嘉靖帝的心田,让其在困境中看到了希望。
张璁抓住机会,快马加鞭从南京赶回北京,不顾旅途劳顿,径直入朝。在满朝文武面前,他引经据典,从《礼记》到各朝实录,把支持皇帝尊崇生父的论据一一罗列,舌战群儒,铿锵有力的言辞竟让不少原本中立的官员开始动摇。
这场廷议,成了张璁的扬名之战,他的名字自此在朝堂传开,民间也渐渐听闻有这么一位敢和首辅对着干的硬骨头。
事实足以表明,机会往往是常存的,唯有能够牢牢抓住,方可获取成功。张璁凭借一篇奏疏成功走入嘉靖的内心深处,于朝堂之上的站队之举得以成功,使他成为嘉靖皇帝新班底的首位人物。
嘉靖帝趁热打铁,将张璁调入翰林院。这一调动意义非凡,翰林院乃储备高级官员的摇篮,入了此地,便等于半只脚踏入了权力核心圈层。张璁深知机会难得,在翰林院中积极结交志同道合者,组建起一股拥护皇帝意愿的 “新派势力”,常聚在一起研讨礼仪变革方案,为皇帝出谋划策。
羽翼渐丰的张璁,随后被嘉靖帝任命为礼部侍郎,主管各类祭祀、典礼事务。这一任命,既是皇帝给他施展礼学抱负的舞台,更是向旧臣势力宣示主权。张璁上任后,雷厉风行推行祭祀革新,按照他与皇帝商定的新礼仪框架,调整太庙位次、祭文措辞等细节,每一项变动都精准契合嘉靖帝心意,让皇帝愈发坚信自己没有看错人。
此后,张璁在嘉靖帝的支持下,仕途一路飙升。他从翰林学士做起,逐步晋升为詹事兼翰林学士、兵部右侍郎、左侍郎、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等职,加官少保兼太子太保、少傅兼太子少傅。然而每一步晋升,都伴随着激烈的斗争与权谋较量。
张璁性格刚直,行事果敢,一旦认定目标,便勇往直前。他深知自己出身寒微,在朝中根基不稳,唯有紧紧依靠皇帝,才能站稳脚跟。于是,他积极为嘉靖帝出谋划策,不仅在礼仪之事上全力支持,还在整顿吏治、改革科举等方面提出诸多建设性意见。
然而,张璁的崛起也引来了诸多嫉妒与怨恨。他的激进改革触动了许多旧臣的利益,他们视张璁为眼中钉、肉中刺,欲除之而后快。在朝堂之上,弹劾张璁的奏章如雪片般飞来,但张璁凭借嘉靖帝的信任,一次次化险为夷。
但是,权利不像床上那点事儿,身居上位纵然很爽,但做着做着就想躺下来,一躺就坏事了,毕竟官位不会自己上升。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,除非自己放弃(失败)或者死。张璁无法避免,爽着爽着就飘了。
随着权力的增长,张璁逐渐变得有些刚愎自用。他打压异己,任用亲信,使得朝堂之上气氛愈发紧张。与他同期的大臣夏言,也是一位才华出众、正直敢言之人。夏言对张璁的专权行为极为不满,时常在朝堂上与之针锋相对。
一次朝会之上,讨论关于科举改革的方案,张璁提出要大幅削减地方生员名额,以选拔更为精英的人才。他言辞激昂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,认为当下生员泛滥,良莠不齐,唯有精简才能提高科举质量。
夏言却站起身来,大声反驳:“张大人此举,看似为朝廷选拔人才,实则断了众多贫寒学子的晋升之路。科举乃国之根本,应广纳贤才,怎能因噎废食?”
张璁听后,脸色阴沉,怒目而视:“夏言,你莫要危言耸听,我这是为了朝廷的长远发展着想,你如此反对,莫不是有私心?” 两人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,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。
嘉靖帝坐在龙椅上,看着下方争吵的两人,心中暗自权衡。他既欣赏张璁的果敢与忠诚,又深知夏言的正直与才华,一时陷入两难境地。这场争论,也让张璁与夏言之间的矛盾愈发尖锐,为日后的朝堂争斗埋下了深深的伏笔。
夏言时代:正直首辅的辉煌与陨落夏言,字公谨,号桂洲,江西贵溪人。他出身平凡,却凭借自身才华与努力,在科举之路上崭露头角,正德十二年考中进士。初入仕途,夏言担任行人司行人,负责传旨等差事,后转任兵科给事中。
在大礼议之争中,夏言起初追随杨廷和,反对嘉靖帝尊崇生父。但随着局势变化,他敏锐察觉到皇帝心意,转而支持嘉靖帝,这一转变为他赢得皇帝青睐。此后,他仕途顺遂,一路高升,先后担任礼部尚书、武英殿大学士等职,最终入主内阁,成为首辅。
对于张璁,夏言经常对张璁的政策提出质疑或异议,联合其他不满张璁的大臣,逐步削弱张璁的权力和影响力。当张璁发动十余名言官手下对夏言发起猛烈攻击时,夏言快速进行了反击,他声如洪钟口若悬河,以一当十,骂得张璁的对手们后来连撞见他都要绕道走。
夏言为人聪明狡猾,很快洞察嘉靖的用心,便开始处处展现出对皇帝的恭顺和忠心。每当嘉靖兴致作诗,夏言都能对答如流,步步讨好嘉靖。还时常巧言进谏,为嘉靖分忧解难,进一步得到嘉靖的信任。
嘉靖对张璁心存芥蒂,觉得张璁独揽大权,有时对皇帝的旨意置若罔闻,甚至还要皇帝迁就他的立场。夏言利用皇帝的这种不满,在嘉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忠诚和能力,使得嘉靖逐渐偏向信任他而疏远张璁。
在朝堂上,夏言与张璁的矛盾逐渐公开化,但夏言并没有急于求成,而是等待合适的时机给予张璁致命一击。在一次重要朝会上,夏言联合多个大臣对张璁在某项政策上的决定提出批评,场面一度十分僵持,最终嘉靖明确表态,认为张璁不再适合担任首辅之位,应当退隐。张璁在嘉靖十八年(1539 年)二月病逝于温州,享年 65 岁。嘉靖帝追悼不已,赠太师,谥文忠。
夏言为人正直敢言,办事稳妥。他曾奉旨清查皇庄,将两百多万亩田庄退还给百姓,此举大大减轻百姓负担,稳定地方局势,百姓对他感恩戴德,朝中清流之士也对他赞誉有加。在朝廷政务处理上,夏言同样干练果断,他整顿吏治,弹劾贪腐官员,使得朝堂风气为之一新。
然而,随着地位攀升,夏言性格中的孤傲逐渐显现。他恃才傲物,对同僚态度冷淡,渐渐在朝中树敌颇多。尤其是与严嵩同朝为官时,夏言常以首辅自居,对严嵩多有打压。严嵩表面恭敬,心中却恨意滔天,伺机报复。
世上惟小人难养也,夏言啊夏言,你怎么就可这小人得罪?
嘉靖帝痴迷道教,时常举行斋醮活动,还要求大臣们撰写青词供奉神灵。夏言虽文笔出众,起初也为皇帝撰写青词,但内心对这些迷信活动颇为反感。一次,嘉靖帝赐予夏言和严嵩香叶冠,严嵩感恩戴德,上朝时特意戴上,夏言却不屑一顾,将其搁置一旁。嘉靖帝得知后,心中对夏言不满渐生。
“精于谋国,拙于谋身”,你可以不喜欢,但是不能被领导看到,要不然,小鞋给你穿到爆!
此时,朝廷面临河套地区的边防问题。边将曾铣上书朝廷,请求出兵收复河套,夏言基于国家边防考虑,大力支持曾铣主张。然而,嘉靖帝此时醉心修道,无心战事,对收复河套一事犹豫不决。严嵩察觉到皇帝心思,联合锦衣卫都督陆炳,诬陷夏言与曾铣勾结,意图拥兵自重。
嘉靖帝听闻大怒,下令将夏言罢官。夏言满怀悲愤,收拾行囊回乡。可严嵩并未罢休,继续在皇帝耳边进谗言,还呈上所谓夏言辱骂皇帝的证据。嘉靖帝怒不可遏,一道圣旨将夏言从回乡途中召回。
最终,在嘉靖二十七年,夏言被押往闹市斩首,家人流放边疆。临刑前,夏言望着苍天,眼中满是不甘与悔恨。这位曾在朝堂上意气风发、一心报国的首辅,就这样沦为政治斗争牺牲品,令人叹息。
夏言死了,为什么呢?世上难道容不下一个为民为国的清官?不,世上能有多少人看不惯,只有朝堂上有,这群人手握滔天权柄,说黑即黑,一部分人所造就的黑暗扩散到世上,难道世界本就是黑暗的?并不是,我们都身处黑暗中,能做的,只有慢慢找,慢慢寻,直到找到那点点星光!
严嵩专权:青词宰相的二十年沉浮严嵩,字惟中,号介溪,江西分宜人。弘治十八年进士,他仪表堂堂,嗓音洪亮,初入仕途时因病归家修养十年,后重返朝堂,在南京任职。
嘉靖七年,严嵩奉旨祭祀兴献王,归京后详述途中祥瑞,深得嘉靖帝欢心,连升三级调入京城。在 “大礼议” 之争尾声,严嵩敏锐察觉到嘉靖帝心意,转变立场支持将献皇帝庙号称宗、入太庙,从此愈发受宠。
严嵩真正得势,在于他善写青词。嘉靖帝痴迷道教,常举行斋醮,需大臣撰写青词供奉神灵。严嵩文笔精湛,所作青词辞藻华丽、对仗工整,又能精准揣摩皇帝心思,将皇帝对神灵的祈愿、对长生的渴望融入其中。如 “天灵灵,地灵灵,三清四御佑圣明。国运昌,帝寿长,四海升平乐未央”,此类词句让嘉靖帝龙颜大悦,视严嵩为心腹。
随着地位稳固,严嵩愈发专权。他大肆培植党羽,儿子严世蕃聪慧狡黠,虽长相不佳且身有残疾,却极擅权谋,成为严嵩得力助手。
父子俩操控吏部、户部等关键部门,卖官鬻(yù)爵,按官职高低、油水肥瘦明码标价,“六百石通判,八百石知府,一千石布政使”,官场乌烟瘴气。
《杨忠愍公集》卷一有 “嵩既以臣而窃君之权,又以子而并己之权,百官孰敢不服!天下孰敢不畏!故今京师有大丞相、小丞相之谣” 的记载,虽未直接描写长相,但从侧面反映了严世蕃如 “小丞相” 般权势滔天,与严嵩狼狈为奸的情况。但从侧面反映了严世蕃如 “小丞相” 般权势滔天,与严嵩狼狈为奸的情况。
为巩固权势,严嵩极力铲除异己。他利用嘉靖帝猜忌多疑性格,对弹劾自己的官员残酷打压。沈炼为人刚直,看不惯严嵩父子倒行逆施,上疏弹劾其十大罪状,严嵩反诬沈炼心怀不轨、结党营私,沈炼被革职流放,后遭杀害;
杨继盛更是以死相谏,嘉靖三十二年(1553 年)正月十八日,呈上《请诛贼臣疏》,详细罗列严嵩父子五奸十大罪,严嵩在嘉靖帝面前巧言令色,杨继盛被打入大牢,受尽酷刑,最终英勇就义。但是在没有人发现的角落中,徐阶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严嵩,你等着,你的好日子到头了!
严嵩执政后期,渐显老态,精力不济,许多政务交由严世蕃处理。严世蕃愈发骄纵,不仅在家中夜夜笙歌,还公然挪用公款,为自己修建奢华府邸。他豢养众多门客,这些门客仗着严家权势,在京城横行霸道,强抢民女、霸占田产之事时有发生,百姓敢怒不敢言。
此时,嘉靖帝对严嵩父子的行径也有所耳闻,加之严嵩所荐之人办事不力,如推荐小舅子欧阳必进担任吏部尚书,嘉靖帝不喜此人,严嵩却执意为之,令皇帝心生不满。同时,严嵩在永寿宫失火一事上处置不当,建议嘉靖帝暂居南宫,触怒龙颜。而徐阶等大臣趁机发力,暗中收集严嵩父子罪证,一场倒严风暴悄然酝酿。
徐阶隐忍:卧薪尝胆的反击之路徐阶,字子升,号少湖,松江府华亭县人。他自幼聪慧机敏,学习古文经学,与王守仁的门生交游,在士大夫中享有声誉。嘉靖二年,年仅二十一岁的徐阶在科举之路上大放异彩,考中探花,获授翰林院编修,一时风光无限,众人皆视他为朝堂新星,未来可期。
然而,仕途之路从不平坦。嘉靖九年,徐阶因反对张璁降低孔子祭祀待遇的提议,触怒权贵,被贬为延平府推官。这一贬,如同从云端跌入谷底,昔日的荣耀与抱负似乎瞬间化为泡影。但徐阶并未就此沉沦,在延平,他脚踏实地,捣毁淫祠,创办乡间社学,捕获大盗,清理积案,释放无辜囚犯,渐渐赢得当地百姓赞誉,也积累了丰富的地方治理经验。
此后,徐阶辗转各地任职,凭借自身才能与政绩,逐步升迁。嘉靖十八年,他被召回中央,历任多职。当时严嵩专权,朝堂乌烟瘴气,徐阶深知严嵩势大,不可与之正面抗衡,于是选择隐忍蛰伏。他假意逢迎严嵩,事事顺着对方,甚至将自己的孙女嫁给严嵩的孙子,以表 “忠心”。而严嵩虽对徐阶仍有猜忌,但见他如此恭顺,也渐渐放松警惕。
奸臣很奸,那忠臣就不能奸吗?不,忠臣要奸,要比奸臣更奸!不要脸算什么,尊严、原则全都得舍去,须知道敌人可不会要脸要尊严,唯一的办法就是无所不用其极,谁先死谁输!
徐阶在隐忍同时,暗中等待时机。他深知嘉靖帝痴迷道教,便苦练青词,凭借一手文采斐然、迎合圣意的青词,赢得嘉靖帝好感,加官进爵,逐渐成为内阁中仅次于严嵩的二号人物。他还利用职务之便,悄悄培植自己的势力,拉拢朝中正直之士,如邹应龙等,门生故吏悄然散落朝堂各处,犹如棋盘上布局缜密的棋子,只待时机成熟,便能牵一发而动全身。为日后倒严积蓄力量。
徐阶迎合嘉靖帝对道教的喜好,推荐道士蓝道行。他私下打听好严嵩入宫觐见的时间,密嘱蓝道行在严嵩快要进宫时扶乩称 “今日有奸臣奏事”,结果严嵩一到,让嘉靖帝对严嵩产生了猜忌。
嘉靖四十年,西苑永寿宫失火,嘉靖帝暂住玉熙殿,欲建新宫。严嵩建议迁居南苑,触怒皇帝;徐阶却揣摩圣意,提议用烧毁宫殿的余料重建永寿宫,龙颜大悦。此事后,嘉靖帝对严嵩愈发不满,对徐阶越发倚重,严嵩势力开始动摇。
徐阶敏锐察觉到转机来临,果断出手。他授意御史邹应龙上书弹劾严嵩父子,列举严世蕃诸多罪行,如贪污受贿、结党营私、通倭谋反等。嘉靖帝本就对严嵩心生厌恶,见此奏疏,怒而下令严查。最终,严世蕃被斩首,严嵩被勒令退休,落得个凄惨下场。
严嵩退休后,严世蕃私自跑回江西老家,巨资修建豪宅。徐阶鼓动御史再次弹劾严世蕃,这次他吸取之前的教训,所写奏章抓大放小,只写严世蕃纠集亡命之徒、勾结倭寇、图谋不轨等死罪,最终导致严世蕃被处死,严嵩也被罢职削籍抄家。
其后徐阶担心嘉靖帝眷恋严嵩,为防止严嵩死灰复燃,他亲自登门安慰严嵩父子,让严嵩父子误以为徐阶对他们并无恶意,从而放松警惕。
严家被抄家后,严嵩失去了财富和权势,没有人接济他,85 岁的严嵩只能沦落街头乞讨,甚至不得不躲入坟山墓舍之中,靠着祭祀之人摆放的祭品充饥。1567 年,严嵩在饥寒交迫中病逝于荒野墓舍,结束了其复杂而又备受争议的一生。
徐阶继任首辅后,大力革除严嵩弊政,选拔贤能,先后举荐高拱、张居正等人入阁;他还营救因指责皇帝过失而获罪的海瑞,减轻百姓负担,清理盐税,废除浪费项目,尤其是削减皇帝信奉道教的开支,使朝政焕然一新,赢得朝中上下拥护,被誉为 “名相”。
嘉靖暮年:权谋之后的帝国余晖嘉靖晚年,朝堂之上虽因严嵩倒台而暂显清明,徐阶竭力补救严嵩造成的诸多弊政,可大明王朝这艘巨轮在历经多年风雨、数次激烈党争后,已然千疮百孔,颓势尽显。
海瑞,这位刚正不阿的直臣,在嘉靖四十五年,目睹朝廷腐败、民生凋敝,毅然决然地上疏《治安疏》。他言辞犀利,毫不避讳地指责嘉靖帝沉迷道教、大兴土木,致使朝堂乌烟瘴气,百姓生活困苦不堪。海瑞深知此疏一旦呈上,自己必将性命不保,于是提前备好棺材,诀别家人,以死明志。
什么是英雄?是人都怕死,不怕死的就是英雄吗?不尽然,战场上明知道自己会死还会亮刀子的是英雄,那文臣世人呢?明知道自己会死还敢亮出自己的武器,这是英雄。他们的武器是傲骨、是气质、是自己的理想,无数的革命先烈无不都在证明他们是英雄。而海瑞,气节长存!万古流芳!
嘉靖帝览疏后,怒不可遏,当场将奏疏狠狠掷于地,怒吼着要立刻抓捕海瑞。身旁太监黄锦轻声提醒:“此人素有痴名,上疏前已备好棺材,家中仆从皆已遣散,料定陛下会雷霆震怒,看样子是抱定必死决心。”
嘉靖帝听闻,不禁愣住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捡起奏疏,反复研读,海瑞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重锤,敲打着他的内心。许久,嘉靖帝喟然长叹,喃喃自语:“此人可方比干,然朕非商纣王。” 虽暂未惩处海瑞,却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此时的嘉靖帝,身体每况愈下,多年服食丹药,体内毒素积聚,面容憔悴,精神萎靡。他时常独自一人枯坐于西苑精舍,回想起初登皇位时的意气风发,那场惊心动魄的大礼议之争,自己凭借着果敢与智慧,力挫群臣,成功为父母正名,巩固皇权,何等威风。可随后,在修仙求道的歧途上越走越远,放任严嵩专权长达二十年之久,朝堂腐败丛生,忠良之士惨遭迫害,民间怨声载道。他心中懊悔,却又因帝王的自尊,难以向臣子袒露心声。
徐阶作为首辅,每日战战兢兢,既要处理繁杂政务,又要揣摩圣意,尽力挽回局势。他多次进宫探望嘉靖帝,眼见皇帝被丹药折磨得不成人形,忧心忡忡。一次,徐阶奏请减免江南赋税,以缓解百姓困苦,嘉靖帝目光呆滞地望着他,良久才微微点头默许。徐阶深知,皇帝虽已有所悔悟,可大明朝的沉疴痼疾,岂是一朝一夕所能治愈?
嘉靖四十五年十二月十四日,寒风凛冽,西苑内一片死寂。嘉靖帝朱厚熜在精舍内奄奄一息,身旁只有几个太监侍奉。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睁开双眼,环顾四周,似是在找寻往昔的辉煌,又似在等待着什么。最终,这位在位长达四十五年的皇帝,带着无尽的悔恨与落寞,闭上了双眼,龙御归天。
嘉靖帝驾崩的消息传出,整个紫禁城沉浸在一片哀伤与凝重之中。徐阶强忍着悲痛,迅速稳定局势,秘不发丧,紧急召集群臣商议后事,确保皇位平稳过渡。新君隆庆帝即位后,徐阶继续辅佐,大力推行改革,清算严嵩余党,启用张居正等能臣,为大明王朝带来一丝复兴的曙光。
嘉靖这个人很奇怪,帝王心术玩的溜到飞起,但是对臣子弄权有时又显得无所适从,是天才,也是疯子。阿谀奉承喜欢听,垂坐庙堂握大权,享受做木偶执线人。从此之后大明朝党争愈演愈烈,一发不可收拾。明始亡于嘉靖,烂摊子再也没法收拾。
然而,嘉靖一朝的权谋斗争、政治腐败,已让大明元气大伤,此后虽有短暂振作,却终究难以阻挡王朝走向衰落的历史车轮。回首嘉靖朝的风云变幻,那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权力角逐、一个个鲜活立体的人物形象,都深深烙印在历史长河之中,供后人评说、叹息。
历史是什么?是教训,是遗憾。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只当看料谈。我们能做的,只有记住历史,总结历史,运用历史,从而自己就是历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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