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阳高照,冥王府正王妃院子,门口站了两个如花似玉的丫头。
新晋大丫头乡宁一身淡粉新衣,捧着水盆僵硬站的笔直,大眼睛里都是慌乱,心急道:“翠儿姐,王妃怎么办?昨日进门,今早王爷就要纳户部尚书府嫡女做妾了。”
“还能怎么办?不知羞耻给王爷下药,打入冷宫了呗。”
冥王府一等大丫头翠儿话落不屑嗤笑,捧着新衣服,看着升得老高的大太阳,压下眼里的不耐烦,转头看向紧闭的屋门撇了撇嘴。
陆柒染一动不动躺在雕花大床上,听着门外热门八卦,浑身发冷,瞪着大眼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大红喜榻。
自己堂堂华夏国际神偷关门弟子陆柒染,偷遍南美洲,一身古武太极打遍东南亚无敌手,以偷了师父的假牙结束毕业。
偷了半辈子,任凭陆柒染如何回想都找不到任何理由劝慰自己,几千年的古墓竟然有声控机关,害死自己的竟然是自己挂在嘴边的口头禅——欢迎光临。
要说陆柒染能玩儿到翘辫子,绝对是出门盗墓没拜菩萨。更多的是陆柒染绝对够变态。坚决不承认偷盗后的负罪感,自然而然代替主人慷慨解囊。这句(欢迎光临)彻底成了陆柒染这妞的座右铭。
N年前踩好的点儿,一遭脱离师父他老人家黄世仁的魔爪,顿觉放飞自我,一切阻碍顺利通过,古墓中完美落地,不忘录像自拍留念。
陆柒染标准露出八颗洁白贝齿,不忘欢脱的甩出自己的口头禅(欢迎光临)
眨眼地动山摇,古墓塌陷,这妞就这样在咬牙切齿中悲剧了,再睁眼变成了此时天启王朝大将军王的老来女。
七八岁喊着号子要嫁皇帝同父异母兄弟冥王叔,死缠烂打,挖空心思,用尽各种手段,昨日终于如愿嫁进冥王府。
新婚夜给自己夫君下药,彻底激怒男人,纯属发泄的洞房花烛夜,原主被男人活生生折腾死了 。
陆柒染如挺尸一般,瞪着一双魅人的眸子,恨不得瞪穿屋顶,自己偷不假,可也是命运所迫,自己得到逆天灵玉空间不假,可也是自己汗珠子掉地摔八瓣,一锹一锹挖到手的。
咋就这么遭人羡慕嫉妒恨了,英年早逝就算了,给了自己这么一个**无脑的草包,(妈的!)还是被男人处理过的草包!
想到女主虎了吧唧一口一个母后,任凭太后那老太太打一巴掌给个甜枣,里挑外撅蛊惑原主娇纵跋扈,不顾礼义廉耻一条路跑到黑,死活爱上了这个威胁皇位的老男人冥王爷。
陆柒染什么都明白了,这是自己如今的便宜老爹功高盖主了。
太后与皇上一边打压冥王爷,一边借着便宜老爹爱女如命,利用原主的一身狼藉激怒男人,来个坐山观虎斗。
陆柒染只总结出一个信号,特么的棘手。
一秒惊悚,立马神识查探灵玉空间,自己偷了20几年的家当还在,总算松了一口恶气。
神识退出空间,入眼雕花床顶,四周一片火红,榻上凌乱不堪,撕扯断裂的床帐,地上甩着丝绸软被,凤戏牡丹上点点红梅刺眼。
脑海里的成人画面太过邪恶,陆七染嘴角直抽抽,自己到底捡了一个什么货色。
偷了自己老子三千死卫,只为讨好男人?
陆柒染无语,该,就这样的,除了男女床上那点心思,活着也是够呛,坑爹不说,绝逼是皇帝与冥王爷争夺兵权的活靶子。
“兵权是吗?”陆七染狐疑摸出被子底下的兵符。笑的小恶魔。兵符收入空间,起身不顾这一身狼藉,对着门外唤道:“来人,本王妃梳洗更衣。”
门外两个丫头吓得不轻,战战兢兢开门进了屋来,近前跪地磕头齐齐道:“奴婢翠儿,奴婢乡宁,参见王妃娘娘。”
“嗯,起了吧。本王妃的嫁妆放哪儿了?把红檀木的首饰盒子给本王妃拿来。”
“回王妃的话,王爷已经命令管家入库了。”
“哦?”陆柒染挑眉看向翠儿,这也是个不省心的主,主子说一句她顶两句。
不以为然笑道:“嗯,这里有乡宁侍候就好。翠儿是吧,去通知管家,本王妃的嫁妆里有重要物件带给王爷,弄丢了提头来见。”
“是,王妃。”翠儿不屑的眼脸抬头已是乖巧带笑。
翠儿出门,陆柒染慵懒地打了个哈气。
“乡宁对吧,你去门外候着吧,本王妃身子乏累得很,回头小睡一会儿,管家到了速传。”
乡宁一脸无措,俯身道:“奴婢告退。”
陆柒染看着紧闭的大门,空间里拿出紧身防弹衣,护腕吊索,野战军匕首,金属探测环。嘴角上扬,一个起跳攀上屋里房梁,玉手轻轻掀开屋瓦收入空间,脚下借力飞身屋顶。
潜伏脊瓦后拿出望远镜,乐呵呵地查看王府里一切。
兵力不错。功夫不知如何,陆柒染动动耳朵,周围有高手经过。陆柒染笑的邪恶。
太后好像惯着自己呢,自己狠撸一把姓冥的,顺便要点儿精神损失费,再来个先斩后奏休夫,哇咔咔,自由了我的姐。
陆柒染心里频频点头,笑眯一双大眼,心里算计,嗯,再进宫告个御状啥的,看看大伙如何往下玩儿。
远处一俊美男子豁的回头看向自己的方向,男人脸上惊疑狠厉的神情看的陆柒染心肝乱跳,这男人的敏锐度绝对够劲,霎时气息内敛,继续盯梢。
料想不错,百分之八十管家不来,百分之九十冥王爷会派人查探自己嫁妆。
男人疑惑过后,转身带着几个步伐轻盈,仪表不凡的禁卫离开,一路行走重兵把守。一处大院子一老头躬身相迎。
陆柒染动了, 如贴在屋瓦上的壁虎。眨眼房头跳跃,手中吊索发出破空声扎入二百米外阁楼。
陆柒染一个倒挂金钩,匕首划开窗户,倒挂翻身进入阁楼内部,回手关好插板放回原位。一路悠哉如入无人之境,拐过长廊,推开北边窗户,此处库房位置出口防守,一切尽收眼底。
“管家确定,王妃嫁妆里只有一个檀木盒子!?”大统领白羽出门一脸疑惑出声看向守门侍卫。
管家一脸惶恐低头回道:“大统领,老奴核对礼单时确实只有一个。王妃差丫头来传,翠儿是王府家生奴才,这不会出错!”
白羽点头。厉色看向下属冷冷出声:“严加把守,任何闪失提头来见!”
库房一干侍卫齐齐单膝跪地,拱手齐声道:“属下遵命!恭送大统领!”
白羽打眼看向四周,今日莫名心慌,无任何波动,王爷等着回信,白羽只能疾步离去。
陆柒染贴着阁楼柱子,如壁虎一般爬行,一个起跳已经到了库房屋顶。
如法炮制,腰上挂着滑索,脚不沾地一路荡着搜刮冥王爷所有家当。
眯眼打量库房建筑风格,笑得如**的猫。
(暗室暗格)自己可是盗墓的祖宗。手腕反转,匕首旋转抛出,轻压十米开外墙壁上山水画卷(美人眼)密室开启一分,陆柒染一个滑梯跳侧身闪入。
暗格里金银珠宝一扫而空,匕首上浮三秒钟,陆柒染全身而退,消失库房。
陆柒染源路快速返回,脱光钻进被窝里,懒洋洋地翻身伸懒腰。
门外翠儿禀告:“王妃,王爷赶吉时迎娶侧妃进门。
管家没法亲自回话,王爷让奴婢回了王妃的话,东西不急,明日再看。”
陆柒染黛眉紧皱,奶奶的,计时器上18分20秒,这**子……完蛋,打破了自己有史以来的烂记录。
“进来!”陆柒染对这身体相当反感,没好气的对着门外吼道。
原本意气风发的翠儿吓得差点尖叫,连忙进屋,只见王妃披头散发,冷眉竖目,满脸寒霜。
陆柒染冷笑着红唇轻启:“你瞎,本王妃光着呢!”
陆柒染的怒气不是儿戏,国际大盗自己师父见了也得掂量掂量,何况只是一个恃宠而骄的奴才。
两个丫头立马跌跌撞撞爬起来,翠儿拿衣服,乡宁端洗脸水,陆柒染看着翠儿手里死吧烂就的枣红宫装连连点头。
这得多老气的人愿意穿?心道:“好你个冥王八,自己可没空惯着你,等着 ,姑奶奶片刻休了你个**的穷光蛋。”
陆柒染一身里衣,枣红宫装几下变短打,脚蹬绣花鞋,扎起马尾挽成丸子头,抬脚大步流星出了门。
院子拱门前, 两名王府侍卫出手拦截。
“王妃,王爷有命王妃不得擅自离开内院。”
陆柒染笑的如沐春风,不理身后一路满嘴禁行的狗奴才,太极手起,出手如疾风闪电,一吸之间,两名侍卫一声惨嚎,已然废了半条手臂。
奔跑跳跃,陆柒染手握激光钢鞭倒刺散着寒芒,所过之处,惨叫连连。
冥战一身红衣端坐内堂,手里檀木盒子空空如也,怒火中烧,好一个不知死活的陆柒染!
冥战不疑有他,以陆柒染昨日的娼妇行为,她还没有这个脑子,用兵符反击自己。
既然太后想让陆柒染死在自己手上,自己何不送她个人情,让陆老将军好好看看掌上明珠今日下场。
冥战低垂的眸子中满是冷厉。冷声道:“来人!宣太医过府给王妃瞧瞧身子。”
冥战话落,门外一嗜血罗刹手持钢鞭打上门来。随着手里侍卫倒下。
女人轻启红唇笑道:“今个过来实属无奈。王爷你中看不中用,奴家悔之晚矣,口述休夫,从此咱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。”
陆柒染不屑地看着某人黑锅底的老脸,咯咯咯一阵娇笑,皮皮道:“拜拜了大叔。”
冥战豁的起身出手,陆柒染看着男人满面无情刺来的乌金长枪,冷了美人脸。
左手鞭子毫不留情甩出,直击冥战,右手吊索发射回弹,整个人倒飞出冥王府主院。
院子里出手的侍卫无一幸免,败在陆柒染激光钢鞭下,手里握着断剑哪怕手臂血流成河不敢吭声。
冥战杵在原地愣怔片刻,垂下满是淚气的星眸。
自己右手被鞭子震开的伤口,片刻血流成滴,染红战枪。眼看着女人消失眼帘。冥战气笑了,笑的众人肝胆俱裂。
脸黑如墨道:“那女人说什么?”
自家爷越是平淡越是恐怖,冥王死卫无一不知,一旁大统领白羽浑身僵硬,冒死进谏:“王爷,您被王妃休了。”
冥战:“滚!”
白羽单膝跪地:“属下遵命!”
白羽起身内力全开,几吸之间,人已飞越出冥王府。
冥战低着头满身煞气,冷的如万年寒冰,该死的,堂堂冥王府被自己女人连窝端了。她到底隐瞒了多少,休夫?找死!
陆柒染一路高歌猛进,却忽略不了胸口的闷痛,脑海里都是男人从始至终的冷血无情 。
陆柒染知道这是残念,这残念是痛彻心扉的爱恋,想到原主的破烂智商,相当于欠费状态,更是恨铁不成钢,咬牙怒道:“不想害的你陆家株连九族,消停儿的去投胎,否则别怪姑奶奶我翻脸不认人!”
陆柒染话落忍不住想揍人。
“靠!”陆柒染心口一松,脸黑从天而降,落在冥王府外。
满眼都是你再坚持一下啊,姐姐也好顺坡下驴,来一句正义感爆棚的主线任务,比如帮你报仇雪恨啊啥啥的。
陆柒染站在冥王府大门前,魅人的眼脸上各种纠结不下。
看的守门小厮满脸糟逼,一秒回神,抖着腿道:“王妃止步,王爷有令,不许王妃踏出王府半步。”
陆柒染狐疑的看向两个傻缺,回头看着高不见人的王府围墙,冷声提醒道:“不好意思,姑奶奶我想走便走,你们的穷逼王爷已经被姑奶奶我休了,以后再乱叨叨打断狗腿!”
陆柒染话落,几个助跑跳进对面相国府邸,一路逛荡,左拐右拐抄近路回了将军王府。
两个守侍卫目瞪口呆,看着王妃进了相国府,白统领随后追出,眨眼追随王妃而去,眨眼又跳出围墙,顺着大路狂奔。
“什么情况?”两人话落四目相对,全当没看见,老实站好。
陆柒染将军王府大门口熟门熟路进门,门房奴才吓得跪了一地。
“奴才们参见冥王妃!”
“掌嘴二十,你们小姐我把姓冥的休了,以后叫姑娘。”陆柒染弯腰对着几个脸色苍白的家生奴才挑眉一笑,起身直奔老爹院里。
陆柒染有原主记忆,对着偌大的将军王府门清。
原主家里横,身上哥哥六个,老来得女,就是老将军的心肝宝贝疙瘩小祖宗。
爹爹门口陆柒染老脸不红不白喊人:“爹,小柒回来了。”
陆潇屋里正听管家核对小姐出嫁聘礼礼单,听到熟悉到骨子里自家闺女的调调,脸色要多精彩就多精彩。
陆潇看着进门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宝贝女儿,嘴角狼狈的紫青,心疼得差点儿背过气去。温怒道:“这是怎么了!?”
“冥王爷欺人太甚,昨夜施暴,今日纳妾,女儿翻然醒悟了。”陆柒染这话说的不咸不淡,犹如谈天阴雨,话落不管不顾投进便宜老爹的怀抱,心道这可是老天爷赠送的亲爹呀,抱大腿。
“混账话!什么叫幡然醒悟,爹厚着脸皮给你求婚,你就这么没个说法被赶出来了!?”陆潇怒了,推开女儿就要往外走。
“朝廷,我一家老小都为了朝廷,老夫都要向皇上讨个说法,老夫老矣,两个儿子废了,没敢盼着皇家感恩,只求安稳,自己还没断气呢,冥王爷如此虐待小女,老夫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陆柒染:“……?”
这老头,这不是上赶着往枪口上撞吗,这点破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皇上佯装怪罪一番,自己还得给面子乖乖滚回去。
咬牙道:“爹息怒,女儿幡然醒悟,陆家没孬种,这不,女儿把姓冥的老小子休了。”
陆柒染一脸嫌弃,看的陆潇五十好几的老头子犹如五雷轰顶,自己听见什么了,休了王爷,这可真是冬雷震震夏雨雪。
这丫头喜欢冥王爷多少年,明知道冥王爷答应迎娶另有目的,瞪眼珠子认准一条路跑到黑。
天知道自己求着皇上下旨赐婚那一刻如要了自己老命。
这会儿怎么办,一口老血上不来,脚下不稳,一个趔趄差点摔倒。
陆潇红着眼眶,抱紧怀里的陆柒染心痛的直哆嗦,轻抚女儿的后背满心悲伤。
爹的小柒啊,可怜的宝贝闺女呦,咋就不托生个好人家。
秀莲啊,为夫没用,连自己的闺女都保护不了。
太后的眼睛从小柒落地那天就已经盯上了,一桩桩,一件件,任由小柒胡作非为,自己没老糊涂,皇上由着自家小柒蛮横,可着负天下人顺着小柒,谁人背后不说三道四。
女儿今天所作所为,休夫!怎可算是蛮横无理,家里闹闹的儿戏了事,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。
皇上这是明摆着逼冥王爷出手,冥王爷更不是池中之物,如此明着挑衅,怕是早算透这步棋了。
自己是要女儿辅佐冥王爷,还是眼看着女儿走上死路,辅佐皇上保全陆家都在一念之差。
反之无论皇上王爷,两兄弟谁坐上这天下霸主之位,自己都逃脱不了一个动乱皇权的逆臣之罪,如此步步紧逼,老夫倒要看看皇室如何把陆家连根拔起!
陆潇心中千回百转,心意已决,爱怜叹息道:“闺女,跟爹进宫,爹爹请求皇上北疆镇守边关,只希望我一家老小全身而退。”
陆柒染不好了,原主这个二傻。
“爹,您是不是老早就打算以主动交回兵权为理由,换取北疆镇守?
但是西南玉门关湖人擅长马战,为了保全皇家威严,皇上会分出三分之一兵马给爹爹下北疆,冥王爷手握重兵必须代替爹爹迎战玉门关。调兵四十万理所当然。大军三分,羊入虎口皇上怎么会答应。”
陆潇无奈笑道:“放心吧,皇上会全力保全这段婚姻,爹爹咬死冥王纳妾辱妻,若要追究到底,双方两败俱伤,皇上喜得乐见,爹爹带兵北疆,兵权还归皇上所有的。冥王爷今天的实力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陆柒染有些小郁闷,这就是一个局,镇压冥王爷的局,没有任何理由必须赶往战场,太后若是喝出脸来求自己回府,挟天子以令诸侯,靠,自己老爹的三十万铁骑要时刻准备皇上传召,跟自己姑爷开战。
陆柒染眯眼,玩儿是吧,玩儿死你们。
陆柒染眉开眼笑,连哄带拽把老爹按回椅子上。蹲下身双手握拳给老头捶腿。
仰头商量道:“爹,咱们不急啊,要女儿说,咱们等等皇家如何处理这事。该上朝上朝,冥王爷纳妾这事,咱们爷俩这回就认了。
皇家任何要求,爹爹就说爱女混账,拎回家打死,求皇上王爷开恩,婚事作废,愿意到苦寒之地镇守边关为皇上誓死效忠,爹觉得怎么样?”
陆潇看着女儿的笑脸,丫头眼底的精光自己不会看错,混账丫头,棋行险招。
这孩子,一个休夫,自己再来个里应外合硬到底,给足了冥王爷面子,如此一来彻底打乱了皇上的计划,只要三足鼎立,无论如何陆家赢了。到时候自己一家老小边塞过日子,再给闺女找个如意郎君,美哉。
“哈哈哈,就说我闺女聪明着呢,行,爹这就回屋歇着去。
陆柒染:“……,你闺女聪明,呵呵呵。”
陆柒染在管家一脸痴傻的表情中,扶着老爹回了卧室,侍候老爹躺下,一路悠哉回了自己院子。”
闺房里,陆柒染舒服的躺在自己闺榻上,神识翻看着空间里的小册子,笑到肚子疼,玩儿大的自己也不鸟他。
这乱摊子就够他喝一壶的。王府办喜事失窃,姓冥的绝不敢张扬,这以后嘛,王府不至于吃糠咽菜,勒着肚子养死卫吗?
“嗯,相当有必要。”陆柒染话落,嘴角勾起,笑的无良,耳朵动动,这躲在暗处的气息,一天撞上三次,想也知道是谁,噗嗤笑出声。
自己故意进了相国府,当着这货的面脱衣服,一个后背而已,吓的这货拔腿就逃,自己与姓冥的没有真正分道扬镳之际,这样的死板俊男,不失为一个合格的免费贴身保镖。
陆柒染乐得美男盯梢,突然起了逗耍之心。
起身美人优雅,举手投足魅惑*骚,背对白羽解开自己的腰带。外衣滑落露出美背。双手背着佯装解开自己的肚兜带子。
一秒,那股熟悉的气息转瞬即逝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陆柒染挥手放下床帐,被窝里憋笑憋的辛苦。谁家的娃儿,真是逗死自己了,这纯情的,既然你跟错了主子。不好意思。
陆柒染眯眼,红唇无声道:“老小子们,尽管放马过来,敢来硬的,姑奶奶分分钟掀翻你们老底!”
陆柒染美美的睡了,可怜白羽活了二十七八老处男,这个王妃简直就是一个妖女,丞相府那一幕,白羽怕是这辈子到死都忘不了,妖魅的侧脸,嘴角勾起邪恶的坏笑。
再睁眼,美人不在,唯留床幔轻动,账内美人毫不掩饰的戏耍闷笑,干的白羽一身本事,英雄无用武之地。
满头薄汗又不能莽撞,只能咬牙坚持死守。给屋中妖女当乐子逗弄。
大将军府陆柒染睡得翻身打滚。白羽冷着脸一刻不离值守。
渐渐夕阳西下,冥王府大门口送亲的花轿里,杜小姐满面潮红,等了两刻钟冥王府大门依然紧闭。
喜婆急得满脸淌汗,杜小姐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,自己等冥王爷娶自己过门一等七八年。过了花一样的年华,千盼万盼,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,不接人是何意。
不等喜婆喊话,吱呀一声,冥王府管家满脸疲惫,出来大门。看着送亲队伍冷声道:“杜小姐是妾,王爷有命,走后门入王府。”
杜小姐花轿里听闻脸色苍白如纸,一路冷冷清清,被喜婆丫头搀扶进了自己的院子。
新房里 ,杜小姐抬手示意陪嫁丫头给了喜婆赏钱。
喜婆立马眉开眼笑:“老奴恭喜夫人,祝福夫人早生贵子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榻上一身大红嫁衣的杜小姐,柔柔出声。
喜婆离开。
陪嫁大丫头梅儿一旁劝慰道:“小姐,您别往心里去,王爷昨日取了陆柒染,今日就迎小姐过门,这可是明着告诉府里府外,小姐您才是王爷的心上人呢!”
“赏你的。”杜小姐话语出口从手上退下一枚祖母绿戒指。
梅儿高兴的不得了,伸手接过跪地谢恩。
“奴婢谢小姐赏赐。”
“你我主仆一场,从小到大如同姐妹。小姐我过好了差不了梅儿的,去门外候着,王爷过来了记得通报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梅儿退出新房,盖头下,杜小姐眸中全是阴霾,好你个陆柒染,如此糟蹋本小姐名声,那本小姐就成全你个毒妇小贱人。
正院里,管家带着几个奴才进门,管家弯腰回禀:“王爷,老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杜姨娘后房偏院了。杜姨娘这嫁妆?”
冥战眼神示意(照常)
管家立马带着奴才动手,杜小姐嫁妆入库,大门打开,不说管家腿软眼前发黑,一干奴才直接吓的瘫坐在地上。
把守库房的一等侍卫立马飞奔禀报,信号一出,冥王府死卫全部出动。
“库房出事了!”冥战低喃出声,眼中全是惊疑。
死卫副统领钟朗褪去往日吊儿郎当 ,脸色惨白紧绷到僵硬,近身禀报:“王爷,属下该死!全没了。”
冥战猛的抬头看向钟朗,四目相对,钟朗被自家爷的眼神看的差点忘了喘气为何物。
冥战起身,一拳震碎眼前檀木桌子。桌子“砰”的发出闷响,应声而裂,内力冲击下,木屑爆裂开来。
满屋死卫无一例外,原地等自家王爷的滔天怒火,任由木屑翻飞,扎进肉里,冷眼看着鲜血滴落,不敢挪动半步!
“查!”此时冥战的声音冷的身旁暗卫如三伏天掉进冰窖,心里寒颤止不住发抖,一个个逃命似的领命飞奔而去。
冥战从来不知道栽在一个女人身上是什么滋味。陆柒染,人人眼里的低级女人,通天本领,半刻钟不到猖狂打出冥王府,小小妾室过们,大库被盗。
暗室内所有明细不翼而飞,自己的家底两百人抬也要几天工夫,明细哪里去了?
冥战危险的眯起眸子,右手紧握乌金战枪,虎口的炽痛提醒自己,陆柒染,这招以身试险,釜底抽薪,真是好计谋。
冥战:“飞鸽传书紧急备战!”
钟朗领命:“属下遵命!”
钟朗离去多时,冥战依然端坐如钟,陆柒染的真面目,杜芳柔的痴情,一触而发的血雨腥风,仿佛被某种诡异的祸端推出水面。
十年前太后手笔,陷害自己不仁不义,落得夺臣妻之名。只等自己迎娶二女。陆潇求旨赐婚,这段婚姻片刻陷自己两难之境地,今日陆柒染休夫之举,到不为大将军府一个弃车保帅的两全之法,如果太后的棋子不是陆柒染,那么……!?
冥战一时思绪翻飞,浑身煞气无法隐藏。
夜色降临,渐凉的风吹不散即将到来的血腥味,冥王府里灯火通明,冥站手握乌金长枪大厅里坐等风雨。
黎明之光渐近,暴风雨前的死寂仿佛夜漫长的静止,让人淚气浓重。
白羽落地无声,一旁回禀:“爷,陆老将军上朝了。府上两位公子看来不知内里。”
冥战满心疑惑,事情变得超乎常理,明细若真落到皇上手里,禁卫军屠杀冥王府只在一时半刻。
“王妃呢!?”冥战看向门外清灰天色,陆潇的态度比之陆柒染更反常态。到底想做什么。看来皇兄的计划也不尽人意呢。
白羽一旁满脑子都是王妃恶劣混账,忍不住浑身发抖,她是故意的,自己怕是要栽跟头了。
心思百转立马回道:“回王爷,王妃回府直奔陆老将军住处,片刻出门回房睡下,如今依然在睡。”
冥战起身笑看白羽:“事后自己刑房领鞭子!”
白羽心中明了,堂堂冥王身边死卫大统领,只探回如此无用的废话。这脸打的啪啪的。
毫无怨言大声道:“是!”
“更衣早朝!”
冥战一身黑袍盘绕四爪金蟒,玉冠墨发飞扬,劲腰窄袖,脚踏短靴金丝宝石。冥王府门前上了入宫的官架。
大将军王府,陆潇刚刚出门早朝,宫里太后身边的大公公前来请人。
奴才门外禀报:“柒小姐,太后身边大公公李德过俯,已在正堂等候。”
陆柒染丢掉手里的瓜子皮子,勾唇一笑,老爹上朝请命北疆,皇上必定骑虎难下,不答应就得哄着自己回王府,维持如今现状,再等东风。
答应了就是昭告天下不仁不义,不顾忠良之后,世代战功赫赫落得苦寒终老。
既然如此谁怕谁,陆柒染露出大大的微笑,再等东风吗,姑奶奶刮起来是飓风,管你们这些权利中心的疯狗要什么,如今这身体的主控权是自己陆柒染!
陆柒染一路游园逛景,单枪匹马一人来到正堂。
进门俯身见礼:“陆柒染见过大公公。”
大公公一笑:“不敢当,冥王妃客气了,太后听了冥王妃受了委屈,担心的一夜未眠,嘴里念叨您了。冥王妃还是进宫看望太后吧。”
陆柒染二话不说,转身就往门外跑,大公公一脸茫然,随后追赶。
陆柒染大门口急道:“听着,本小姐要去看望太后,不许让我爹知道。”
门口奴才立马乖乖领命。
陆柒染一路拖着大公公,畅通无阻进了宣武门,一路急行来到西宫。
下人通报,一进门,美人榻上一身正装贵妇人,朱颜玉翠,眉眼疲惫,面上满是和蔼,对着自己招手。
陆柒染冲到贵妇人面前,直接蹲下伏在妇人腰间,话语凝噎。
“母后,柒染惹母后伤心了,可冥战他虐待我,我不能可着我爹的老脸不要,丢在地上任由冥战践踏。
柒染就要休夫,冥战喜欢杜小妾,柒染倒地方!就算一辈子没人要,也不要冥战那个坏男人了。”
陆柒染话落仰头眼泪在眼圈儿,死倔死撑着不落,看的太后一阵心疼,出口哄着道:“好好好,我儿不要冥战那个坏男人了,哀家给小柒做主,哀家差人回了陆老将军,小柒哀家想的紧,留下玩儿些日子,陪哀家说说话可好?”
陆柒染破啼为笑,美人梨花带雨,撒娇委屈道:“母后~。”
太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。此女就是天命之人,自己由着她娇纵跋扈,一等十八年,等的就是冥战厌恶到极点,亲手毁了他的命定天女。
以冥战的心性,绝对容忍不了陆柒染的荡,妇行为,自己的有意算计。
龙虎之药下在私*处,只要冥战冷眼旁观,顺理成章毁了陆柒染的生育能力,这冥王妃的头衔无论如何,必然成了冥战心里的刺。
只要冥战与芳柔行了夫妻之实,冥战就是真龙天子也无翻盘之日,与亲侄女乱*,龙气尽毁。
陆潇为了女儿必定周璇皇上王爷之间,皇权平衡之下,这万里江山注定是皇上的,代代皇后出至上官家,江山永固流传千古。
太后思极致此,对身边的陆柒染真真是疼到骨子里,心下也是惊讶不已,真是的,这孩子自己疼宠十八年,到底是真是假,自己怕是都分不清了。
太后闷笑爱怜道:“德公公,派人将军府回话,就说小柒在宫里,陆老将军消消气,儿孙自有儿孙福,哀家亏待不了小柒呢。”
大公公一旁满脸笑意,俯身领命:“奴才遵旨。”
后宫花园凉亭里,陆柒染陪着太后逛园子。
然而心情并不美妙,身边多了一个温润如玉,俊美儒雅的人皮腹黑大尾巴狼。
皇上一旁陪衬。笑看陆柒染,忍不住温声训斥:“还没疯够啊,休夫,你可真是让文武百官大开眼界,你这是报复冥战纳妾呢,还是连皇帝哥哥一起算上了?
家父气的要打死你呢,里子面子都挂不住了,气的请命北疆为了什么,北疆苦寒,家父世代忠良之后,皇帝哥哥若是应了岂不是昏君。”
不说谁对谁错,你这小祖宗干的事儿,是个男人都有脾气,小柒是不是也该自我反省一下啊!”
陆柒染不语,废话,秃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着,那媚药的来处自己可是门清的很,大婚之日进宫觐见,怎么就那么巧赶上奴才谈论虎狼之药的用法,怎么怎么了得。
一切不就是为了今日,压着冥战忍辱负重。保全自己,借机拉拢自家便宜老爹吗。
陆柒染僵着脸听教,侧头看向御花园入口,眯眼打量,一口水差点呛死。
男人一身黑色劲装,金蟒盘身,俊美如谪仙,气势撩人,女子一身大红宫装堪比正妃,不是杜小妾是谁。
这两个不速之客今日再见。陆柒染顿感糟心,这是配合自己呢,还是配合自己呢。
这男人不是故意的,就是得了失心疯,脑子有病,带着杜小妾前来作死来了。
太后抬头看向来人,脸色冷了下来。
陆柒染绝对无良,雪上加霜道:“母后。”
太后气的哆嗦,心里怒气压都压不住,小小妾室,谁给她的胆子以正妃宫装进宫。这是逼着自己拖出去杖毙吗!?
皇上也是满脸不可思议,起身给陆柒染顺气。
“小柒不气啊,冥战这是故意气你,回头皇帝哥哥收拾他!”
陆柒染心中着实佩服这个皇帝哥哥,一句冥战故意气自己,解了杜小妾所有白痴疑难杂症。
陆柒染偏偏看热闹不怕乱子大,典型的华夏传统女代表,一头扑进皇上怀里,憋笑憋的难受,抖着肩膀委屈道:“皇帝哥哥。”
陆柒染趴在皇上怀里放赖。
冥战老远一一看在眼里,大步流星走向凉亭。
皇上看着渐行渐近的冥战,扶起扑在怀里的陆柒染,对面坐下,面显为难道:“小柒,家父与夫君可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,北疆西关战事紧要,你与冥战闹的厉害,家父犯倔,你说皇帝哥哥怎么办?”
“不知道!太子大侄子带兵打仗去呗!皇家好男儿多的是,冥王爷如何关我什么事儿?皇帝哥哥只说我的嫁妆怎么办,我可是不会帮着冥王爷养小妾,其余的皇帝哥哥看着办。”
陆柒染话落,过后小声嘀咕:“不要脸的,母后赏赐我那么多嫁妆,今个不抢回来没完!”
小女儿家赌气口无遮拦,皇上太后都不在意,太后倒是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这冥战也是,这回是真真把我们小柒给寒了心了,可怎么办?儿女情长气短 ,不是大丈夫所为。
女人家就要三从四德,纳妾而已,小柒再想想,这些年你与冥战修成正果多难得,要哀家说,看在母后与你皇帝哥哥为难的份上,闹一闹就饶了他吧。”
“不行!”陆柒染撒泼耍赖惊呼道:“母后~?”
皇上低笑,佯装严肃道:“算了,小柒既然不能消气,皇帝哥哥只能背负骂名,准了陆老将军请命北疆,这就下旨冥王带兵出征 。”
皇上话落,陆柒染相当上道,豁的起身道:“没门儿,北疆这事儿,我爹说的不算,我陆柒染也不是吃素的,以往鬼迷心窍让着他,动起手来冥战未必赢得了我,带兵打仗哥哥们行,我也行!”
看着太后皇上一脸不可置信,陆柒染跋扈道:“柒染没有错 ,他冥战能新婚施暴,隔日纳妾,我堂堂大将军王嫡女,连个婢女都敢非议,怎么还不能还手了?
要说错了,就是离开那日没把冥战揍死。我爹不想给皇帝哥哥添堵,又心疼我没办法。总之一句话,这男人我陆柒染坚决不要了。
他这么欺负我们家老弱病残,我陆柒染若是低头对不起我娘生我一回,皇帝哥哥,柒染请求随父出征!”
皇帝听后哈哈大笑,看向已到近前的冥战道:“冥王爷听到了,你的王妃要御驾亲征。”
太后无奈笑怼:“皇儿多大的人了,还没正经的,小柒听哀家的,乖乖跟冥战回家去。老将军出征在即也能静心战事。
等他们爷俩这次凯旋归来,你们夫妻俩这事儿就过去了。”
陆柒染一脸倔强跪地磕头:“除了休夫,柒染什么都依着母后。”
太后急的,随之无奈看着下首脸黑滴墨的冥战,温怒道:“哀家不问了,你们小两口自己说说吧。”
“儿臣给母后请安。参见皇兄。”冥战说是请安,一双眸子却紧盯陆柒染不放。
陆潇朝堂上以女儿无德,自愿请休下堂妇,甘愿请命北疆,主动交还兵权,皇上为难,陆潇执意,自己王府被盗,不说皇室风平浪静,就说宵小行踪诡秘,三天来无半点踪迹可寻。
今日若是点头应了,没有陆柒染娘家助力,成王败寇显然易见。
冥战满腹思量,陆柒染无所谓任由男人打量,心里小人乱蹦哒,心道:看吧看吧,姑奶奶如假包换。
陆柒染不说今日重生将军王府,陆家老祖宗三代镇国猛将,先皇封为异性王爷,世代猛将辈出,今天大将军王府几代独女,娇纵跋扈,太后皇上特么的独独宠爱。(嗯,有目的的宠溺。)
前世偷也是国际雅贼,陆柒染的高贵是刻进骨血里的,高高在上的冷傲姿态,早已成了陆柒染的生活习性。陆柒染从不刻意收敛,她有这个资本。
此时不然,陆柒染的随意姿态,彻底刺激了一旁的杜方柔,自行惭愧,恼羞成怒,心口闷着一团火。
想到人人口中暗里唾骂的*,子,自己人人羡慕的婚姻背后,却是可悲的独守空房。
明明把这贱人踩在脚下,王爷为何眼里依旧是她陆柒染。*大无脑的贱人,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还能猖狂几时。
杜芳柔脸色惨白,硬是仪态万千,大方上前,柔柔俯身见礼:“妾身给太后请安。参见皇上,见过姐姐。”
杜小妾一番作死,此时此刻,陆柒染内心无比强悍,坚不可摧的钢铁防设,差点人设崩溃。
哎呀妈的,不知道姐姐是打脸专业户吗?
抬头看向杜小妾,杜小妾堪比白纸的眼脸,陆柒染实在没得忍,逗乐了,收回目光,头不抬眼不睁,盯着手中把玩的白瓷茶碗,忍笑道:“杜小妾客气,您好歹冥王爷女人,臣女哪里好意思。”
陆柒染话落起身,不理太后皇上一脸懵逼,冥战身旁两米开外,抬眸对上冥战,笑容转瞬即逝,官腔道:“臣女陆柒染见过冥王爷。”
话落回身对着太后皇上恭敬告辞。“母后,皇帝哥哥,柒染想回家了。柒染告退。”
杜小妾的喧宾夺主,以下犯上,目无皇家规矩,陆柒染的强横霸道,话里话外混蛋,一时间气氛低到零点。
“清官难断家务事。”皇上扶额起身。太后身边相扶:“儿子送母后回宫可好?”
太后好不疲惫,就着皇上的手起身道:“今儿个不合礼数,哀家念在王爷新婚,以后妾室进门就不用进宫省安了。”
太后这老戏骨,看这杜小姐脸红的,男人脸黑的,这仇恨值拉的一路飙升不下。
陆柒染低笑道:“男女大防不可逾越,臣女以往脑子灌水,多谢冥王爷当头棒喝。
如今幡然醒悟,还望冥王爷,杜小妾,大人不记小人过。原谅柒染鲁莽棒打鸳鸯,冥王爷若是记恨臣女……随意,不送。”
陆七染抬脚就走,冥战一把抓住陆柒染的手腕,低声道:“你不怕本王洛你个谋杀之罪,逼迫你爹交出兵权助本王大军凯旋!?”
陆柒染差点笑喷,冥战耳边皮皮道:“姑娘我顷刻间能把皇城夷为平地,两秒自立为女皇 三秒后宫美男如云,王爷可信?乖~,好狗不挡道。”
冥战猛的收紧大手低声冷怒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!?”
“死而后立陆柒染!”陆柒染笑对男人煞气双眸,一把甩开冥战大步离开。
冥战看着空掉的左手杵在原地。好诡异的身手。她不是陆柒染。只是这张脸如假包换。
很好。七岁就说喜欢自己的女人,卧薪尝胆佣兵自立,敢拿本王当踏脚石。后宫三千嘛?该死的女人!
冥战满身寒霜,一旁杜芳柔心中憋屈。贱人,她到底对王爷灌了什么迷,药,如此大逆不道,王爷为何不当场杀了她个贱人?
“王爷,都是妾身不是,姐姐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,妾身是妾,姐姐看不上应该的,王爷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杜芳柔哽咽着话落,冥战毫不隐藏的厌恶出现眼底,转而有了笑意。好一个猖狂至极的小女人!
走出不远的陆柒染,背后女人发爹作死的一席话,听的陆柒染浑身难受,背对狗男女竖起中指。
“靠!”
隔日早朝,皇帝龙椅上满面无解,手里拿着奏本,抬头看向下首一脸严肃等话的陆老将军。
皇上挥手 。一旁公公唱道:“有本奏,无本退朝。”
陆潇凝眉,出列拱手道:“皇上,老臣请命北疆,望皇上恩准!”
陆潇话语倔犟,嫡女请休下堂妇,三次奏请,这皇家赐婚落得如此,大殿上文武百官是人人回避。
书名《成亲才一天,我把王爷给休了!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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