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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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个经济正飞速发展,到处都在建立工厂,农民纷纷放下农具,进城做工的年代,哈代却把矛头对准了不可一世的统治阶级——资产阶级新贵们,公开地向维多利亚时代虚伪的道德观挑战。
《苔丝》的副标题是作者很有深意——“一个纯洁的女人”,这在我们看来似乎不可理解。
故事中的女主人公苔丝,生得美丽动人,但却出身贫苦的农家,一门心思和当时所谓的“贵族”德伯家族攀亲戚。
16岁就被富家公子亚雷克奸污了,甚至两度自愿沦为其情妇,过起了奢华糜烂的富人生活,哪里“纯洁”?
实际上,自本书问世以来,关于苔丝到底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,她的失贞究竟是被强迫还是自愿,这样的争辩从未停止。
大多数人顽固地认为,是粗鲁的亚雷克强迫了天真美好的少女苔丝,这才导致了后来苔丝悲惨的一生。
他们拒绝相信苔丝这样一个女神般的存在也会犯错,也有情欲,而一厢情愿地将其视作“无欲无求”的天使。
好女人就应该是“无性”的,这时当时,也是今天社会的主流观点。
但事实恐怕并非如此。
苔丝家很穷,常常入不敷出,几个兄弟姐妹渐渐长大,全家人只能依靠不靠谱的父亲那不稳定的微薄的收入勉强温饱。
讽刺的是,苔丝的祖上却是赫赫有名的骑士世家,王孙贵族——跟随远征王威廉,从诺曼底搬来的德伯家族。
这一身世是苔丝的父亲从神父那里偶然听来的,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或许神父只是随口奉承一下邻居,或许只是开个玩笑,谁也不知道。
可这却成了苔丝接下来凄惨人生的预告。
这一讯息在父亲这里成为了可以到处炫耀的资本,他一边喝酒一边跟村民们高谈阔论,满嘴的不屑与骄傲。
母亲见状,觉得只是面子上光彩并没有什么用。冥思苦想半天,终于一拍脑袋,记起在特兰里奇有位叫德伯夫人的贵妇人。
“我敢打赌,她的家世,肯定没有诺曼底那位久远!”父亲依旧沉醉在自我的世界中。
“或许吧,可是人家有钱啊!她的钱对我们可是很有好处。”母亲的眼睛开始放光。
夫妇俩喜笑颜开,顿时觉得一贫如洗的生活有了盼头,反复斟酌,便把目光对准了年仅16岁,美丽动人的女儿苔丝。
父母决定派出全家最有排面的苔丝前去那位富人家认亲,可是没想到这女儿脾气很倔,觉得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,便拒绝了。
家人轮番上阵劝说:
“亲爱的,怎么说呢,你这张俊脸还不哄得她什么都答应你?”
“可是我想自己工作挣钱。”苔丝低着头回答。
讽刺的是,正直、善良,这样的品德似乎很难在一个出身低微、又貌若天仙的花季少女身上持续存在。
最终,苔丝还是坐上马车,只身来投奔德伯夫人了。
因为家中唯一的一匹马死掉了,这让原本就穷苦的家雪上加霜,为了全家人,苔丝决定离开。
强迫还是自愿?
具体细节如何,我们已经很难知晓,不过基本可以断定,苔丝失去处女的贞操,并非完全是被亚雷克强迫。
在历史上,贞操曾被强化到极端残酷的程度,封建社会主张妇女从一而终,好女不嫁二夫。
一个女人,如果失去了贞操,便无异于失去了一切。
苔丝来到德伯家的庄园,儿子亚雷克热情地接待了她。
亚雷克倒也是毫不遮掩,直截了当地告诉苔丝,这个名头是自己祖上花钱买来的,为的就是跻身上流社会。
自己家说穿了不过是一个有钱的农场主罢了,并没有什么高贵的血统。
苔丝处处躲着总是想要占便宜的亚雷克,亚雷克却很懂得利用自己物质上的优势讨女孩欢心。
他先是冒充母亲给苔丝家写信,表示自己很喜欢这个姑娘,愿意给她提供一份农场的工作。
随后又派人给她家送去了一匹高头大马和钱财,喜出望外地家人几乎是毫不怀疑、一刻不停地催促着苔丝回到了亚雷克的庄园。
故事中有一个极富象征意味的场面:亚雷克采了一颗鲜艳的草莓送到苔丝唇边。
从基督教文化解读,亚当和夏娃生活在伊甸园,后来蛇引诱了夏娃,让其吃下“禁果”(苹果),从此知善恶,惹怒了上帝,被赶出了伊甸园。
苔丝吃下亚雷克喂的草莓,与夏娃吃下象征情欲的苹果如出一辙,昭示了接下来女性因为情欲的引诱而犯下的错误。
苔丝失贞,虽是被亚雷克设计,但明显有其主动的一面:
当时,一位女佣的裙子沾上了脏东西,女佣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十分尴尬,苔丝也在其中。
女佣觉得贫穷的苔丝不配嘲笑自己,再加上女性天生对比自己美貌的同性的嫉妒,就冲上去撕扯苔丝。
贫穷让苔丝处于弱势地位,遭人侮辱。就在这时,亚雷克骑着白马出现,强有力的手把苔丝拉上马背。
这一英雄救美的桥段会让绝大多数女性憧憬并感动,苔丝当然也不例外,她是主动跳上马背的。
两人骑马到了丛林深处,苔丝对亚雷克的撩拨表现得半推半就。
拒绝,是残存的理智本能地反抗。
顺从,是因为苔丝心底对亚雷克出手相救的谢意。
主动,是因为苔丝彼时年方十六,青春的身体内本就燃烧着情欲的冲动,更何况亚雷克是风月老手,十分懂得如何驾驭和享受一具美丽的肉体。
之后,苔丝成为亚雷克公开的情妇,接受他赠送的华丽的衣服和礼物,与他同居了数月。
贫穷会使人堕落。
亚雷克对苔丝灌输的思想是:
“我亲爱的表妹,别那么害羞,你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美貌为所欲为。”
后来苔丝家境好转,她便离开亚雷克回到家乡,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怀孕。
苔丝决定生下孩子,哪怕周围所有人都反对,对自己指指点点。
然而,祸不单行,孩子出生就夭折了,苔丝请求牧师给孩子洗礼,却换来冷漠的拒绝。
牧师一边口口声声“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”,一边却以“这涉及到全村人的看法”为由,拒绝为孩子做洗礼。
任凭苔丝怎样苦苦哀求,全村人包括苔丝的至亲,都没有一个人动摇。
心如死灰的苔丝亲手埋葬了这个小生命,然后再次离家,来到另一个农场做挤奶工。
在这里她结识了出身上层社会的少爷安吉,两人陷入热恋,很快便结婚了。
苔丝的母亲叮嘱苔丝,千万要把过去的事情烂到肚子里,万万不可对丈夫提起。
天真的苔丝确认为爱情中不该有欺瞒,打算坦白过去。
新婚夜,安吉首先坦白,自己年轻时曾与一个有钱的老女人玩了一段时间,他把那段经历称为“一时的放纵”。
苔丝听后,表示原谅,想着双方都有不完美的过去,于是便把自己被奸污的遭遇说了出来。
谁知道安吉听后立马变了脸色,愤怒到极点。
“你不再是我爱的那个女人了。”
“那我是谁呢?”
“徒有其表的另一个女人。”
和当时的大多数男性一样,他认为自己既然放弃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,就理应得到一个纯洁无瑕的女人。
安吉坚持认为:“那男人还活着,我们怎么能一起生活呢!
他才是你的丈夫,我不是。”
但为了面子,他们又不立即离婚,于是他抛弃了苔丝,出走巴西。
安吉离开后,迫于生活,苔丝只能回娘家。父亲病重,全家人的重担又落回到她身上。
她与之前的伙伴玛丽住在一起,她们在北风凛冽的严冬去地里挖萝卜,长时间的户外劳作让两人的身体直打颤,这时,她们只能依靠兜里的一点杜松子酒勉强御寒。
走投无路之时,苔丝曾找过安吉那做牧师的父亲帮忙,可对方了解她的过去,根本不理会她。
苔丝没有哭闹,一言不发,转身默默离去。
寒冷时挖萝卜,天暖时便脱麦粒,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去,还是老样子,苔丝因为自己出众的美貌被调戏,农场主想要占有她而不得时破口大骂:
“你跟他混的时候怎么不这么假正经呀?荡妇!”
但苔丝却从未动过这样的心思——凭借美貌摆脱穷苦的农妇命运。
直到和亚雷克的再次偶遇:
看到生活清贫、衣着破烂、营养不良的苔丝,亚雷克心情复杂:
“你像穿着刚毛衬衣的苦行者,倔强的可笑!
你使我的罪孽更加深重了,而且这违背了我的意愿,我本来以为我可以为我的孩子尽到父亲的责任!”
在亚雷克这里,他不在乎苔丝现在是否结婚,物质上的优越感给他一种根深蒂固的错觉——不论苔丝是谁的妻子,只要他想要,他总能得到她。
“我曾经是你的主人,而且我即将再次成为你的主人。
不管你是谁的妻子,你都是属于我的。”
苔丝一直坚持给安吉写信,安吉却始终没有一封回信。
苔丝的父亲去世,一家人无处栖身,只能沦落到在祖先的教堂边搭帐篷度日。
苔丝凝视着停放在那里上百年的石棺,感到刺骨的寒意,她觉得命运对她何等不公——她是血统高贵,秉性纯良,却无安身之处。
可亚雷克不过是下流的花花公子,却始终能用物质征服她那贫穷的家,能用施舍轻易地捆绑她。
苔丝累了,作为生活在那个金钱至上,男权社会的女人,她已经无力去与命运抗争。
她认命了,为了母亲和兄弟姐妹的活路,她选择把自己的心永久的地封闭起来,主动投怀送抱,再次成为亚雷克的金丝雀。
而就在这时,命运仿佛故意捉弄这个苦命的女子,安吉,那个在巴西吃尽苦头的男人,终于认识到他依旧忘不掉苔丝,更重要的是,他再也找不到一个比苔丝更爱自己的女人了。
他来到苔丝现在的住处苦苦哀求,请求复合。
衣着华丽的苔丝见到昔日爱人来访,终日平静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极大的痛苦。
她阻止了安吉进一步靠近自己,告诉他“一切都太晚了”。
失去后才懂得珍惜,可惜往往来不及。
苔丝像一只扑火的飞蛾,被全社会的“贞操观”实施了心灵结扎手术,从头到尾都认为自己是有罪的。
为了弥补罪过,她杀了情夫亚雷克,妄想与安吉重修旧好。
然而,等待她的却不是爱人温暖的怀抱,而是残酷的绞刑。
回顾这个可怜女人的一生,会发现她其实是虚伪的资本主义道德观的牺牲品。
毫无疑问,亚雷克是这场悲剧的元凶。
亚雷克是那个时代富家子弟的代表,时间充裕而无所事事,财产丰富而肆意妄为,专门以玩弄年轻女性的肉体为乐。
美丽当然是无罪的,但美丽常常会付出代价,尤其是苔丝这样贫穷人家的女性。
不可忽视,除了亚雷克,爱人克莱尔也是主要同谋,整个社会都充当了无情的刽子手。
对安吉来说,如果不能回应爱,就不要创造爱。
苔丝杀人,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向爱人安吉表明忠诚,证明自己在心灵上并未失贞。
安吉的伪善更具危害性,归根到底,他在乎的只不过是苔丝是否“纯洁”而已,双重的“性道德”标准,赤裸裸揭示出他的自私。
苔丝的毁灭,可以说是安吉·克莱尔贪婪和自私的胜利。
最后,“贞洁观念”是全社会对女性施加的心灵结扎术。
父母明知让苔丝去认亲是自投罗网,他们的初衷就是牺牲女儿一人换来全家荣华富贵。
善良软弱的苔丝遭受侮辱后,只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,不配得到幸福,最终走上了杀人的不归路。
一个苔丝的毁灭,只是冰山一角。时代变了,可是某些无形中控制我们、奴役我们的东西一直存在,从未改变。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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